今天的陳昭如老師的導讀真的好精彩,小幫手都要在桌下偷偷拍手了。
今天是「就是女性主義」的第二堂課。今天的陳昭如老師的導讀真的好精彩,小幫手都要在桌下偷偷拍手了。昭如老師帶著我們讀了差異和宰制的脈絡。帶著大家看到了關於女性主義討論的脈絡。
在差異論的討論下,往往集中于“等者等之,不等者不等之”。也就是把性別問題就當做是否有差別的問題。爭論的焦點往往在於承認差異的前提下,做出區分。合理的區分被接受,但是不合理的區分則被稱為宰制。當我們站在“等者等之”的立場,強調男人和女人就要被給與相同的對待,但是越不平等的社會,這個公式越難實施。而且當我們強調這一點時候,已經在用男人的標準來衡量女性了。可是當我們站在“不等者不等之”的角度來看,重視男女的差異,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在肯定這個被給定的差異。在很多情況下,就會演變為女性“被照顧”。因為差異,所以一些學校仍然有之針對女宿的門禁。因為差異,所以女性被禁止夜間工作。所以用差異之名把女性排除這件事情是合理的嗎。
於是,昭如老師回到了麥金儂的脈絡里來談的話,其實和差異輪是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。麥金農認為是因為宰制而建構了區分,而這種區分才有差異。所以是權力創造和安排了宰制。一些關於女性的問題,這不是性別問題,是因為權力關係的不對等,女性是性的從屬。譬如:娼妓制度,性別侵犯和色情影片。所以,在這個權力不平等的世界,我們要看到這種不平等,我們需要改變這種不平等,而不是把他正當化。
最後在回到“女宿門禁”的問題,我們不應該用差異這種藉口,來排除女性,從而加強性別權力的不平等。我們要做的是控制這個外在的風險。那再進一步發問,這種風險真的存在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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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 書讀小幫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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